再怎麼小心翼翼地踩,也不能讓雙腳倖免於難;
一窪窪的泥淖,是怎麼避也避不了。
不禁欣羨起身旁快步疾走的赤足印度人,
或許拋棄世俗的一切,才能真正得到快樂。
恆河就在前方,看日出已是不可能的任務;
但能親炙聖河之水,當足以彌補此遺憾。
只是除了雨滴滴答答地落著外,
身後還不斷傳來急促的喇叭聲、
小販的兜售聲及乞兒哀哀的哭號聲,
而自己的雙腳也只能無奈又努力地殺出泥濘的重圍。
朝聖的心情已蕩然無存,起而代之的是煩惱這五百公尺的路,
待會兒還得走一遭呢!
正如所言,恆河就像是「母親的懷抱」,
沐浴、盥洗、洗衣及火葬恣意而為;
任憑船上觀光客隨興拍照,他們仍一如往常作息。
生命原本就是這麼的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。
自己也只是個過客,船過水無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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